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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諾貝爾得主致敬 成大首場解析諾貝爾系列講座30日引爆 斯華齡教授認為學習諾貝爾獎得主精神,就是充份發揮我也創作的想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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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x) c/ k, y2 h$ s; q+ y(20071030 16:32:29台南訊)向諾貝爾得主致敬,向國際級大師學習,國立成功大學研發處及成大創新卓越研究中心舉辦的「解析2007諾貝爾系列講座」,首場講座於昨(30)日下午3時至5時,在成大成功校區資訊大樓格致廳登場,成大物理系特聘教授、也是成大副研發長黃榮俊、成大講座教授斯華齡以及成大物理系四年級彭子薰、成大物理系四年級李家豪二位學生代表,針對今年諾貝爾物理獎得主法國物理學家亞伯.佛特(Albert Fert)和德國物理學家彼得.葛倫伯格(Peter Gruenberg)深入對談,領略諾貝爾級大師的學識風華。斯華齡教授在會中提出改良版的「我也創作」(Creative Me-Too)取代「我也做」的想法,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。% }* P% g8 W. l3 k; _+ A- B4 J'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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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大特聘教授斯華齡昨日以「2007年諾貝爾獎的觀後感:終身學習『我也做』與『我也創作』」為講題發表演說,他指出,傳統的「我也做」商業策略的想法已創造了全世界無數的經濟奇蹟,於是我提出改良版的「我也創作」(Creative Me-Too)的想法,強調在教育中能加入創意和創新,才可支持台灣矽島的科技奇蹟,再造另一波的經濟奇蹟。- N8 W4 Y V# ?0 k
5 v* S5 C( W. T5 P 斯華齡教授指出,過去「我也做」的想法已創造了全世界無數的經濟奇蹟。在傳統的「我也做商業策略」其實已頗具創造力和成果。它立基於更便宜、更快、更好的原則上。它得佔別人的便宜、先到先贏、攻破別人的市場,並建築柵欄來防止競爭者入侵。然而,這種「我也做」的方法仍有其缺點,也就是它無法回答所有的問題,因為它的特性就是跟隨,而跟隨者很難變成領導者。因此,之後要問的是「接下來呢?」 : E2 u" P, L- T" r: q! q
+ O8 X4 u/ f+ P% @$ ~( B 斯華齡教授表示,「我也創作」(Creative Me-Too)也許一個改良版的想法。他說,「我也創作」所強調的是創意和創新教育,在諾貝爾獎這塊最有創意的榮耀國度裡,「我也創作」的精神也沒有例外,舉例來說,在博弈論(Game Theory)的延伸領域就有三人獲獎,分別是約翰納什(John Nash),他的故事「美麗心靈」被好萊塢搬上美國大螢幕,他將約翰憑諾曼(John von Neumann)的雙人棋賽零合賽局理論延伸,運用在男女交往的非零合賽局理論上,最終在1994年獲得諾貝爾獎。他在普林斯頓大學的博士論文是最短的一篇之一。約翰納什描述出了正實邊緣的凸多邊形的幾何學,每一邊代表著每位獨立玩家的各種可能動作。這種多位玩家的局面,形成一種正實多邊的外殼,在任何一個子空間裡,一定有一個局部正切表面,例如一個局部的均勢一定總是存在,而這就是我們的世界中自由企業理論的穩定基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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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F3 @) z1 J e6 ~* B p0 C 斯華齡教授強調,「我也創作」有三個步驟:步驟一:加強個人直覺式的看法:發展一個人對他人創意的大膽見解,僅管它有時可能是錯的,但能啟發令人興奮的思維才是關鍵。步驟二:把錯誤嘗試系統化,運用其見解到他們自己研究的運用領域,並且步驟三:在證明該見解有效後,必須要運用清晰的推論做通盤的思考,把未來的需求視覺化,至少在自己的領域要能想到幾年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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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於如何將這三個步驟做好,斯華齡教授提供以下的方法,即強調運用在自己的領域,可以避免落入判斷錯誤的陷井,但這「自己的」可指整個團隊,或整個跨學門的領域。再者是一個聰明且有效率的認真的方法,用兩本筆記本,一本記自己的心得,另一本當作終生學習筆記,和三個強弱危機綜合分析法的問題。 接著為了要實行終生都能極積和主動思考的學習態度,每年六次的諾貝爾獎頒獎典禮,都應該深入了解。; G0 T# y- q$ r# L! Y
斯華齡教授認為諾貝爾獎雖是針對個人所頒的獎,但它也反應出一個地區或國家的實力。他說,為何歐洲人得到的資源如此有限,僅佔其國民生產毛額不到2%,相對於美國資源佔其國民生產毛額3-4%,但歐洲的學術產能卻如此輝煌?歐洲人到底做了什麼和美國人不一樣的事呢?最可能的原因之一是思想的自由,另一個是它們的教育強調了像「我也有創作」的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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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華齡教授進一步說明,歐洲的科學傳統起源,可追溯到許多劃時代的科學思想大師,例如牛頓(1642-1727)和伽利略(1564-1642),或可回溯到文藝復興初期,甚至更多世紀以前,還有其他創意十足的想法都起源於歐洲。比較同期的歐洲和中國的創意文明,可看到一些有趣的現象。在牛頓出生兩年後,伽利略過世時(1642),文藝復興運動正在歐洲啟迪許多人的想法,而中國史上最專制的時代-秦朝,也正開啟新頁。秦朝統一了中國,壓抑言論,焚書,並花大量的時間,不是去教育年輕學子,而是讓他們去修築全世界最大的實體牆-萬里長城,為了要抵禦來自北方和西方的外患(最後證明此舉不可行的,因為敵人就直接從大門走了進來)。同時,此牆隔絕了中國與外界的思想交流,發生在此時更顯不幸,因為此時西方文化剛好在文藝復興運動的推波助瀾下,從宗教的束縛中解放出來,脫胎換骨。 2 _) a8 I0 _1 W. u- p- \% K- m
I" T t: A. F1 X 另一方面,西方如此的思想自由風氣,已培養出一種文化,使得大家也都學會自省,許多歐洲科學家,包括愛因斯坦,常會在一些公開場合自問,為何當時年輕一輩的創意反而不如他們?他們不如我們聰明嗎?我們沒有正確地教導他們嗎?最後他們決定原因應該就是教育不得其法的結果。 + m/ E( ^! P! Y3 k$ x5 B&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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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歸結出教育不得其法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,隨著時間演進,我們已灌輸了太多的知識在學生身上,除了古典的科學和技術,還有現在量子科學,甚至生命科學等。當一間公司、大學或政府要顧用一個人,他們都會期望這些畢業生知道更多,使得他們的錢能花得有價值,例如跨三個領域(古典、現代和生命科學或其他)的字眼「跨領域教育」便應運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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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華齡教授表示,雖然跨領域教育的原意沒錯,但是大學訓練的時間還是一樣的,此時教學品質和原創性就有可能被犠牲。因此,知識的萃取、濃縮和整合,能減少其原理規則和精簡方法論的能力,就成為一個好教師不可或缺的條件。像簡化教學這樣重要的概念,在歐洲似乎漸漸成為傳統,就像愛因斯坦也曾努力找尋一套能涵蓋所有的物理理論終極理論,這一點是值得大家深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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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G- O- }+ k2 D& y" R" y 他指出,又如荷蘭大師烏侖貝克(George Uhlenbeck)(亦為吳大猷的論文導師),他用荷蘭皇家的學徒制教導學生,少用多元現象論的教學規則,多用整合式的方法論,學習更多的基本原理。每次在教導所有學門的學生時,都結合創意、創新和創業精神,該方法可用今日的一種說法總結,即「我也創作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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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一:成大解析2007諾貝爾系列講座,首場由成大特聘教授斯華齡主講「2007年諾貝爾獎的觀後感:終身學習『我也做』與『我也創作』」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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